第七百五十七章 心中有道藩篱自开-《胜天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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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吾老君犹处空玄寂寥之外,玄虚之中,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若言有,不见其形,若言无,万物从之而生,八表之外,渐渐始分,下成微妙,以为世界,而有洪元。”
龙择天嘴角张合,经文化符,化作紫金,飘荡在星河寰宇之间,像是漫天春雨,散落整个宇宙。
“老君口吐《开天经》,太初始分别天地,清浊剖判,溟涬鸿蒙,置立形象,安竖南北,制正东西,开暗显明,光格四维上下,内外表里,长短粗细,雌雄白黑,大小尊卑,常如夜行。老君下为师,口吐《太始经》,创太始而成阴阳,太始没而有太素,天降甘露,地生甘泉,太始没而生混沌。混沌流行而有山川,混沌生二子,大者胡臣,小者胡灵,胡臣死为山岳神,胡灵死为水神。混沌既殁,乃有九宫。九宫之时,老君下为师,口吐《乾坤经》一部,结其九宫,识名天地,清气为天,浊气为地,从九宫以来,天是阳,地是阴,阳者刚强,远视难睹,在天成象,日月星辰是也,在地成形,五岳四渎是也,在人成生,心肝五脏是也,分别名之有异,緫而名之是一也。九宫殁后,而有元皇。元皇之时,老君下为师,口吐《元皇经》一部,教元皇治于天下,始有皇化,通流后代,以渐成之。元皇之后,次有太上皇即天皇......天皇之后,而有地皇,地皇之后,而有人皇,人皇之后,而有尊庐,尊庐之后,而有句娄,句娄之后,而有赫婿,赫婿之后,而有太连......”
龙择天抑扬顿挫,舌战莲花,果然是金符化莲从嘴中飘然而出,铺天盖地散落星河,龙择天不知背诵了多久,这个时间无有黑夜白昼,似是空明,光线充裕,寰宇澄澈。金莲铺就星河,洋洋洒洒,整个宇宙金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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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天星,中洲城,文美儿悄悄驻足在玲珑宝塔天尽头,望着云海翻腾,金光鼓荡,眼中有泪,灵儿不敢吭气,悄悄立在身后,泪水滂沱。三女心儿龙儿玄儿站在天水国烽火台顶端,看着翻滚的金色云海,泪水早已满面。刘白衣被神机牵引,禳星台遍地金莲。林秋风站在高山顶欲齐天,头顶硕大金莲旋转,金光如盘。上官向飞身一处白雪带帽的山顶,晨光变为金色笼罩其身,忽地顶天立地金色法身如破苍穹。公孙峰在大海边缘悬崖峭壁之上,背负双手看着空中金光透射,天眼开放欲破苍穹。司马环宇被神机牵引,纵身来到一处悬空阁楼之顶,望着天空,金身耀眼。聂风放下手中的文案,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入定。公孙虎被龙小龙和猿坤夹着飞入天空消失不见。周德旺莫名其妙被带到悬空山顶,一朵金莲化作金星入体,顿时身绽金光。朱五一御剑飞行,徜徉在云海间,信手抓一朵金莲,然后端坐莲花,气态如圣。何云飞正在巡视城头,城垛上金光灿灿莲花敞开,像是召唤,何云飞跃上莲台,缥缈而走。陈潮夏被父亲陈国堂信手抓来的莲花盖顶,现金色法身。彭连虎龙小双李必金玉天正在择天府,四朵金莲飘来,四人信手抓在手里然后一飞冲天。吕尚黄文庭龙小白与三女汇合,烽火台莲花旋转,六人乘莲花向妖地进发。九曲八山七海之地,五十把剑同时升空,中洲南部之地剑海升腾。龙洲书院双塔上方,一朵最为硕大的金莲覆盖了中城,龙小玄林建丽宋婕妤等人在独孤无双公孙媚瑜小花阿朵的带领下来到了书院广场,广场千人静坐,沐浴在金光之中。四兄弟各自在东南西北城头化为金色麒麟,闪烁在天空。石叮当天鹏地夔则是飞身而起,瞬间消失在无尽的金色天空。花不谢等书院教师和学生静坐广场,随着天空传来的天籁之音抑扬顿挫。唐兰儿怀抱棋盘,望着天空,被牵引着飞到了高空,棋盘金光大放,择天府变成金色城堡。五大天帝在大雍洲四大圣地对策秘密祭台突然现世,四道金光射向天空。
天智星,马半平喃喃自语:二十年了,阁主你忘了我们吗?
蓦然,天降金莲,马半平华小川赵志王福重韦青葛青等二十多人各乘金莲不约而同飞到噶赤山之上,玉母祭出飞梭,飞梭如舟,引渡众人穿破虚空降落在护天星中城。
阎君出地府,地府白衣女终于得见天日,破开迷障舍了黄泉,一步入空明,何云飞所在的牛贺洲忘忧山下,一座大殿突兀而现!
九霄大帝宝殿震动,大帝驻足云霄,遥看南天。大天尊上观星台,信手波动星河,星河流淌和缓宁静。斗姆驱策一颗星球,落入星河中间。上清道人双目睁开,两道光线破了穹海。帝娲弹出一粒无色壤,化作星球飞向无极。道祖端坐蒲团,双目紧闭依旧没有睁开。西天星河,西天神帝睁开了眼睛,看向莲绽之地。佛祖侧卧,金光罩身,如再一次涅槃。儒祖抓一朵金莲,隔空拍入子承的识海。
妖地,虎王狮王狼王豹王化形,四位英气勃勃的青年,组织千军万马,向妖族腹地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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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天和长孙文墨孔繁忠在圣人庙圣人堂喝茶,长孙文墨和孔繁忠也是以儒入道的凡间圣人,对这些日子的天地异象自有感知,而且看金玉天的情况,乃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自然知晓人家又得了旷世机缘。这羡慕不来,机缘好运不是普降甘霖,天道所容自是那些有德有运的天道之子。择天府成了气候,虽然与报国寺明枪明刀,但也只是驱散了那些僧人,让锦绣城不至于遍地光头。圣人庙的传统根植于俗世,乃是润物细无声,是思想上的,是举手投足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教化,不管帝王将相还是寻常百姓家,深入骨髓的道德教化不是能够从人心底根除的,所以这一点圣人庙并不担心。让他们真正担心的反而是圣人庙走出的鸿儒巨匠,眼高于顶让人膈应或者巧言令色鲜以仁,让人生出厌恶,才是违背大道初衷,变成祸国殃民的大奸大恶,这才是圣人庙两大圣人最担心的,所以,有的时候会灰心丧气,觉得圣人之学也是一把双刃剑。
金玉天被儒祖认可,也被道祖包容,以儒成圣,这是令圣人庙添光彩的大事情。特别是这么个圣人远离朝堂,洁身自爱,以天下为己任的圣人,榜样力量无穷,对以后教化学生是有激励作用的。
金玉天开门见山:儒学教化,格物致知,学以致用,最终是要服务民间而不是坐镇朝堂拨弄是非,朝堂上那些鸿儒巨匠,走的路越发偏斜,对至圣先师是一种侮辱,所以,圣人庙有责任匡扶正道。怎么匡扶?择天阁与儒入世,最终学问不但用于治世,更是用于服务,而不是把学问当做谋私的手段。当圣学与民融世,圣学才有了价值。我的意思是,圣人庙要加入择天阁,成为择天阁的圣人庙,这与择天乃是儒圣最秦川的弟子恰好相融,对圣人庙以后的治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出乎意料,本以为还要费一些口舌,长孙文墨和孔繁忠两位大儒竟毫不犹豫答应,孔繁忠道:“子承传道到锦绣城,我便感觉子承才是走了一条正确的治学之道,听说最出名的龙洲书院就是择天阁的龙洲书院,治学名声已经响彻十三洲,我们圣人庙自然不会固步自封。从即日起,圣人庙是择天阁的圣人庙,只负责传道治学!”
长孙文墨欣然同意,并即兴题写一副匾额:择天书院。令人造扁,悬挂于圣人庙学堂大门上。
从此,择天书院与圣人庙齐名,招摇于锦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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