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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她这么毫无顾忌的出手维护你，甚至不惜违背当初的契约，百万级肯定是不够，甚至千万级也差了些意思……呵呵，比起我们这些家伙，你才是真正的恶魔！”

    “……”

    你笑你马呢？

    朝着突然热血漫主角附体，开始发动嘴炮攻击的憎恨神子翻了个白眼后，威廉一边开始着手捕捉这具优秀的晋升素材，一边撇撇嘴回应道：

    “你说得对。”

    ？？？

    不是……你就这么直接认下了？不和我争两句的嘛？

    憎恨神子在开口之前，想过威廉可能会勃然大怒，想过可能会遭到义正严词的反驳，甚至想过会被盛怒的威廉直接一枪捅死，但还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回应。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脑袋有些发懵的他，先是隐蔽地瞥了眼女死神的身影，随即抱着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的心理，立刻抬高音量给威廉挖坑道：

    “你别高兴的太早！哪怕现在你能够无视死亡的威胁，甚至沉湎于散播死亡的快乐，但这是因为你剩下的生命还足够漫长！

    等漫长的岁月过后，你身边熟悉的面孔一个个离去，甚至你自身也走向衰老时，你会开始慢慢开始恐惧死亡！厌恶死亡！甚至憎恨死亡！最终……”

    “最终去挑几个不顺眼的魔神干掉，然后坐上他们的位置，我不就不用死了？”

    开口把憎恨神子怼了回去后，威廉眼带鄙夷地道：

    “这种没营养的屁话就尽量少说，老老实实等死得了，你真当自己是少年漫主角，能几句话就哄得反派大boos替你复活队友么？”

    少年鳗？那是什么种类的恶魔？大鲍丝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由于缺乏来自异世界的奇怪知识，完全理解不了威廉的“加密通话”，导致话接不下去了，憎恨神子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只得再次换了个角度，重新发动心理攻势。

    “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在给谁卖命？”

    换了个略微柔和些的声线后，憎恨神子开口蛊惑道：

    “无论对于任何智慧生命来说，死亡都是极尽痛苦的，而如果能够彻底根除死亡的话……”

    “那就啥都没了。”

    实在没兴趣跟一头魔王讨论什么叫可持续发展，以及一大堆涉及生生死死的哲学问题，威廉翻了个白眼后直接回了他一个问题过去。

    “你都问了这么多问题，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好了……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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